Why Grow? 小，其實很好

“People ask, “How big is your company?” It’s small talk, but they’re not looking for a small answer.”

人們常問，你們公司有幾個人？這是一個小問題，但他們通常期待的是一個不小的答案。

- “Why grow?” by REWORK, 37signals.

25sprout 在 2012 年的春天成立，從 2 人與 1 隻米克斯貓（咪嚕）在沒有冷氣的頂樓加蓋客廳，到現在 7 名全職成員在涼爽與寬敞的新辦公室，唯一的遺憾是咪嚕沒辦法一起搬過來繼續打拼。

我們維持著穩定的速度成長，努力做一個擁有速度與彈性的小團隊。每當我們到客戶公司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們總是很驕傲的展現出我們所有的成員並且逐一介紹每個人的專業（畢竟才七個人，一張投影片就說完了）。

從 2 個人到 7 個人，雖然增加了 3.5 倍，但從任何角度來說，我們都還是一個很小的團隊，但這也是我們想要的。小公司能享有很多大公司望塵莫及的優勢：我們能保持很高的彈性隨時調整產品的方向（Pivot）、我們不需要把工作塞得很滿就能維持小公司的營運、我們犯了錯誤可以低調地修正而不會被大肆報導、我們可以有很不錯的福利因為人少成本其實並不高。

以上是商業上的好處，但還有其他更棒的地方。小公司能以較緊密的方式一起工作，沒有太多的層級或專職，所以每個人都可以參與到許多不同的工作而不會永遠只負責某一件工作的某一小塊部分，每個人不是一個小螺絲釘而是最重要的引擎。也因為極度扁平的組織，所有的問題都能快速反應、所有決策都能快速決定。另外，我們可以一起在辦公室的餐桌上吃早餐、中午一起散步到外面吃午餐。我們可以享有每個人 150cm 的大書桌，和永遠是滿滿的零食櫃。

“Maybe the right size for your company is five people. Maybe it’s forty. Maybe it’s two hundred. Or maybe it’s just you and a laptop. Don’t make assumptions about how big you should be ahead of time. Grow slow and see what feels right — premature hiring is the death of many review companies. And avoid huge growth spurts too — they can cause you to skip cheats right over your appropriate size.”

也許最適合你公司的大小是 5 個人、或 40 個人、或 200 個人，或甚至是只有你和你的筆電。不要預先訂下公司要有多大的假設。讓團隊慢慢的成長並去感受怎麼樣才是對的，過早的擴張是很多公司失敗的原因；快速的擴張也是一樣，這可能會讓你錯過你的公司最合適的大小。

在打造 25sprout 這間公司的時候，我們沒有打算成為一間大企業，如果非常幸運的話那會是一個結果，但從來不是一個目標。我們希望 25sprout 的每一個人不僅都叫得出每個同事的名字，還會知道他是哪裡人、有幾個兄弟姊妹（#給你妹）、住在什麼地方、週末會去哪玩、談過幾次戀愛、早上總是喝無糖的黑咖啡、喜歡吃香菇或很討厭吃小黃瓜。上班的時候可以很自在的和每一個同事打成一片，而不需畢恭畢敬的把 X哥、X姐 掛在嘴上才敢請前輩幫忙。下班後也能像朋友般很隨性的去喝一杯或吃個燒肉丼，而我們都知道這並不是像日本或韓國人那種前輩和晚輩之間的應酬。

當團隊一旦擴張後就很難回到最初開始的小而美，除了需要更多的客戶和工作填滿每個人的產能以支付薪水外、你需要更大的辦公室、更貴的租金、更高的電費、更多的管理成本，而也可能要承擔因短期內太多新人加入而改變了公司原有文化的風險。當你想要減少這些負擔的時候，你則不得已需要開除員工，而這將摧毀員工對公司的信任，甚至改變整間辦公室的氣氛與文化。

也因此在招募每一個 sprouter 的時候，我們總是非常非常地謹慎。每一個面試者在進入最後階段的時候，我們會邀請他和公司的其他人聊聊，讓每個人都能參與選擇未來共事的夥伴。我們當然希望每個新人加入後都能在這裡和我們一起工作很長一段時間，在新的同事加入後，我們會洗腦協助他融入我們的團隊與 Be Nasty 的公司文化，讓一切都變得輕鬆有趣。而當新加入的夥伴已經能快樂的融入並分享相同的工作理念時，我們才會考慮下一步的擴大。

為了讓每個人都是真心感到快樂的能在 25sprout 工作，我們甚至有『立即離職獎金』的政策：新進員⼯到職兩個月內，若發現 25sprout 這間公司並不符合你當初的期待或缺乏對這份工作的熱情，我們⿎勵你立即提出辭呈。我們將額外提供半個月薪資作為誠實面對彼此的離職獎金。

最後，這段是我在這篇文章最喜歡的一句話，也一直鼓勵著我勿忘初衷：

“Small is not just a stepping-stone. Small is great destination in itself.

Anyone who runs a business that’s sustainable and profitable, whether it’s big or small, should be proud.”

小，不僅是一個過程；小，本身就是一個很棒的終點。
任何人能經營一個持續且獲利的事業，不管大或小，都應該感到驕傲。

- “Why grow?” by REWORK, 37signals.